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