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