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迟梳拉住孟行悠的手,避开两个男生,小声与他耳语:小可爱,你偷偷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