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