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