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