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