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