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