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