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