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