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