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