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容恒还要说什么,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好休养吧。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