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