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有一些无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到树上做什么去?在树上我也管不着,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 不嫁给孟郎中,那没有留下聘礼的道理,是肯定要把东西送回去的。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谁让她姓了张? 这个时候他听到铁玄回来了,张秀娥好像是和铁玄说什么呢,就又忍不住的关切了起来。 聂远乔闻言,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你会关心我?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 聂远乔眼中那种炙热的情感,有一些难以压抑了。 往常的时候,这样的事儿对于铁玄来说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但是现在么,铁玄就显得有一些力不从心了。 张秀娥,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真的好笑!瑞香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