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倾尔的爸爸妈妈,其实一直以来,感情是很好的,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李庆说,可是那一年,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