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声音沉沉,我必须离开。 老大夫查看过后,给她放血包扎,对着一旁的观鱼道:没事,那蛇的毒性不大,过些日子就痊愈了。 张采萱不紧不慢继续干活,突然听到山上传来胡水的声音。 胡水又道:东家,你放心,等我好了,一定上山去砍柴。 秦肃凛丝毫不惧,淡然道:如果我们救了你,你倒平安无事离开了,我们却只是普通农家,万一你仇家找上门来怎么办? 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你会婉拒我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