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