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刚刚干了啥,顾潇潇一瞬间风中凌乱,猛地扑过去趴在肖战身边,着急的问:战哥,你怎么样了,要,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唇舌交缠间,顾潇潇感觉呼吸困难,糟糕,是要窒息的感觉。 任由她抱着手睡了一个多小时,顾潇潇才悠悠转醒。 见她不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求药,男孩不再那么抵触。 瞥见肖战红红的耳根,她眼神暧昧,声音低迷:你说我想干嘛? 战,战哥,你没事吧。顾潇潇担心的问,见他额头都是汗水,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用袖口给他擦干净。 听他要洗衣服,顾潇潇啧啧两声,真是贤惠。 绕,饶命。飞哥口里流着血,气息奄奄的说。 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更难听的话:您要说什么,可以就这样说。 肖战真就抬起手,顾潇潇虽然捂着脸,但是眼睛却是漏出来的,见肖战扬起手,以为他真要打她,吓得赶紧闭上双眼,心里默念,这是你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