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