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