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迟砚睥睨她,毫不客气道:那也得自己圆回去。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