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