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