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