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