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