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姜晚温婉似水,喜好穿白色的长裙,行走在花园里,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但是,美丽定格在从前。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