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