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