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