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迟砚说话在景宝那里还挺有分量的,小朋友满脸不情愿,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抬头对孟行悠说:我不在外面吃饭,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