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