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