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