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张全富显然也明白,眼看着她的手就要碰到银子,他突然道: 采萱。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 张采萱仔细看她神情,道:三嫂,你觉得呢? 老大夫查看过后,给她放血包扎,对着一旁的观鱼道:没事,那蛇的毒性不大,过些日子就痊愈了。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无奈,看了看天色,跟秦肃凛说了一声。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 他们现在一般不买东西,家中有粮食有肉,就算是鸡蛋,家中喂的鸡虽然下蛋慢,他们两个人吃还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