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只因为在此之前,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对付陆家,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 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慕浅蓦地一顿,抬眸看向容恒,见容恒也瞬间转过身来,紧盯着鹿然。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跟他解释。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