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闻言掀开帘子,道:公子说笑了,只是谋生手段而已。 张采萱去了厨房做饭,秦肃凛去后院喂马,虽然忙碌,却不觉得厌烦枯燥。 张采萱挑眉,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除了一开始几天,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他们还顺便劈柴,就得干到晚上。 直到此时,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 她当时说是采药,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药材自然也多,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 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还带了麻袋,打算带些腐土回来。 这本就是正常的,镇上的青菜多起来,肯定不能和一开始奇缺的价钱一样,秦肃凛点头,什么价? 张采萱起身,大伯,那我就回去了,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