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