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