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想要挠他咬他,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显然也没有睡着。 下一刻,陆沅也看到了他,愣了片刻之后,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舅舅。 保不准待会儿半夜,她一觉睡醒,床边就多了个人呢。 你就嘚瑟吧。陆沅说,谁晚上睡不着觉,谁自己知道。 您是大忙人嘛。慕浅说,我这样的闲人,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 慕浅听到这话,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容恒立刻瞪了她一眼,慕浅只当没看见,开口道:外公不要着急,缘分到了,家室什么的,对容恒而言,可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霍柏年听了,皱眉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又开口: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清晨八点,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