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