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太顿时就笑了,对丈夫道:你看霍先生根本不介意的。我啊,是越看那姑娘越觉得顺眼,再观察一段时间,若是觉得好,就让他们两个把关系定下来吧?难得还是牧白喜欢了好几年的人,我儿子就是有眼光。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而他清楚地知道,她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的模样。 苏牧白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般,微微一笑,那就好。 门铃响了之后,很久慕浅才打开门,却已经是双颊酡红,目光迷离的状态。 有事求他,又不敢太过明显,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便只是像这样,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 听到这个人,苏太太停住脚步,重新坐下来时,已经是眉头紧皱的模样,怎么突然问这个? 昨天和慕浅去吃饭的时候遇到她,她们关系好像不太好。苏牧白说。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