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