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中途找了两三次茬，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她估计觉着没劲，后面倒也安静如鸡。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