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