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