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